第二十七章
风雨里的罂粟花 by 銀鉤鐵畫
2018-6-13 10:16
我没想过我会被一个40岁的女人撩拨到心痒,跟何况这女人还是我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这个人也是奇特,讲直白点就是花心萝卜,我估计自己也就是网络上盛传已久的“渣男”:明明之前喜欢过小C,但没想到相处着相处着、心里的感觉就淡了,即便偶尔还是会有那麽一丝依赖的感觉;本来以为自己是跟妹妹闹着玩,结果某一天零距离接触了妹妹的私处以後,我居然稀里糊涂地就对妹妹产生了爱情了;而明明之前心里装的都是自己妹妹,可是现在,呵呵,心里开始产生了对夏雪平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并且明明之前,自己是讨厌她的。
——或许我真就像佟大爷说的那样,我天生就是风流相,注定的多情浪荡。
吃完东西,我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塑料餐盒,带出两袋垃圾。回到了三楼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到了夏雪平的套间门口,不停地打量着夏雪平的门牌号,还透过厨房处的窗子往里望了两眼。
“干什麽的?”我站在那人身後,对他吼了一声。
“诶呦!……他妈的吓死俺了!你他妈的管我干什麽的?……有病!”那人转过头,对我怒目圆睁,接着觑眯着眼睛,环顾四周。
我认定这人是网络上“刺杀夏雪平”或是那些抗议的支持者,因此我也不由分说,从挎在衣怀的枪套里掏出手枪,顶在了那人的脑门:“你骂谁呢?到底是乾什麽的!”
那人见了手枪,腿都软了,缓缓转过身子,哭丧着脸对我说道:“兄……兄弟……俺这实在对不住,我说话就爱带点啷当……我就是想问问这是不是12栋302?”
我仔细一瞧,这人左手还捏着一张小纸条,我抢过了纸条,上面写着“债主王毓芬-地址:F市长胜路馨园小区12栋302”。我把纸条还给了这个人,把枪放下,对他说道:“你走错了,12栋再往前一个楼才是。”
那人看我放下枪,稍稍松口气,但依旧处於慌神的状态,说话都发抖:“……谢……谢谢啊!”说罢赶紧走开,嘴里依旧嘟囔着:“……这城里人可都不好惹……一个个的脾气贼大啊!”
我无奈地看了看那个人,然後摁了密码开了门。进屋第一件事,我便是先把厨房的窗户上那层厚窗帘拉上。转过身来,正看见夏雪平坐在床上,摆弄着那个密码日记本。夏雪平见我进了屋,便对我说道:“给人吓到了吧?”
“……我以为是什麽可疑分子,没想到就是个问路的。”我长吁了一口气。
“你啊,从小就有疑心病,一紧张就草木皆兵,跟你爸爸一样。”夏雪平说完,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
我不记得父亲是一个喜欢怀疑别人的人,或许父亲有他不为我所知的那一面吧。夏雪平说完,脸上的表情也突然严肃起来,估计可能是被这个笔记本上的密码锁弄得有点烦躁。
“要不然直接撬开吧,”我看着夏雪平手里的笔记本说道,“有铁锥或者发卡之类的东西麽?拿笔芯也行。我之前在警院上刑侦模拟课的时候,就用水性笔的笔芯撬开过行李箱的海关锁。”
“别!这东西不能直接撬,”夏雪平说着把密码锁的锁眼那给我看,“你仔细瞧瞧……瞧见了麽?这个锁眼里头,正中间有一个很细的鱼线,估计只有这个本子原本配的钥匙可以避开。要是直接用你说的锥子之类的东西硬撬的话,会戳断这根鱼线……你再看看这个锁头正下方的塑料黑点:其实这里面是个墨水囊,鱼线被戳断的时候,里面的墨水就会漏出来,完完全全洒在里面的纸页上。到时候就算是能打开,里面的内容也全毁了。”
设计的还真精妙,我在心里暗忖着。 “那怎麽办?这锁头总的有能不用钥匙和密码打开的方式吧?否则万一笔记本的主人忘了密码、同时又丢了钥匙,不就一辈子都打不开了?
”
“你再看看——”夏雪平给我指了指密码锁靠近本子封面的下端。我把眼睛凑近了锁头,才发现下面有个十分细小的凹槽,估计一只蚂蚁都没办法爬进里面去,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发现不了。凹槽的上端有一个英文单词“RESET”字样。
“这个小凹槽该不会就是打开锁头的方式吧?”
“只有这麽一个地方标明了RESET,你说呢?”夏雪平对此也是很无奈,“只不过笔尖插不进去,铁丝也插不进去,缝衣服的棉线也要比这个凹槽粗……”
我看着夏雪平的额头,突然灵机一动,伸出手抚摸着夏雪平的长发。
“……你干什麽?”夏雪平抬起眼睛看着我,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你先别动。”我用手在夏雪平的头发上轻轻捋了两下,一根断发便被我抓到了手指间,我捏着那根头发对她说道:“用这个试试。 ”她便把笔记本地给了我。我把头发丝穿过了凹槽,从锁头的两角往上一勒,果然,密码锁的电子屏亮了起来,然後发出了一阵“滴——”的声音,锁头自动打开了。
我和夏雪平相视一笑,然後夏雪平打开了笔记本。
本子一打开,因为本皮的缘故,直接摊开到中间的一部分。我凑上去一看,我的心跳立刻加速了……那一页的内容,居然是江若晨的自拍——赤身裸体的自拍,并且在照片上一个男人正赤身裸体她身後搂着她的胯骨,男人不可名状的部位正紧紧地贴合到了江若晨的屁股之间,江若晨自己举着手机,脸蛋上泛红,还带着十分欣慰的笑容……就在这张旁边的两张第一视角的照片,视觉冲击更甚——粗大的阳具在江若晨的嘴里,凸起的血管与她的娇艳的嘴唇连成一副十分具有冲击感的画面,江若晨的两只手正把阴茎上面的包皮用力往下拉着,两只手掌盖住了肉棒周围杂乱无章的荒草;右边的图片上,江若晨从脸上、到下巴、到脖子处、以及胸脯上都淌着一滩白色液体,嘴角上还有精液的痕迹,一只大手在江若晨的微乳上抓着,而她刚刚含过的那只肉棒毫不留情地连根捅进她那只粉鲍里面,蜜穴之中早已是春水泛滥……江若晨的身材并不算很好,胸前可一马平川,但让我心中有些激动的是??
,夏雪平却在跟我一起看着这一张张露骨的淫照。
我有些胆怯地斜着眼睛看了夏雪平一眼。夏雪平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艳照弄得也是一惊,用余光看了看我,然後把目光对准了那张照片,她一时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捧着这个笔记本。
她一回头,发现我正盯着她,她的脸上突然红了,却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怎麽?不敢看了?……以後这种案子说不定还多的是呢,被害人或者杀人犯的交媾照片会经常被我们这些做刑警的看到……你得习惯。”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连着喘了两次气,底气并不是很足。
“谁说我不敢看了?这种东西我没可少看——”我白了她一眼说道。她听着我说的话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明显僵了。
我想了想,抢先翻了一页,接着在这页纸的背後还贴着一张照片:脸上挂着精液的江若晨,在刚刚那个男人的双腿间吃着鸡巴——我之所以知道是刚刚那个男人,就是看到了那人的肚脐正下方有一块三角形的胎记,江若晨一边给人口交一边笑着,还比出了剪刀手,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而这一次,那个男人的脸也入了镜——这个男人,居然就是下午在学校迎接过我和夏雪平、後来最先走开的那个德育处老师。照片上的他,正大剌剌地摊在椅子上,压着双下巴、腆着啤酒肚,享受着江若晨用嘴巴伺候着自己的小兄弟。
“这男人真恶心……”夏雪平脸上显露出厌烦的表情,发着脾气把手里的笔记本一甩,然後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低着头,却依旧盯着这个笔记本。
“呵呵,刚才谁说的咱们刑警得习惯看这个东西的?嫌恶心就不看了?本来女人就有环肥燕瘦之说,男人也还分潘安卫阶、董卓安禄山呢。又不是人人都是罗伯特?泰勒。”我故意揶揄道。在我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夏雪平很喜欢罗伯特?泰勒,看《魂断蓝桥》的时候她也经常哄我说罗伊上尉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还说让我长大了也要像罗伊上尉一样帅。
接着,我自己一个人捧着本子从头翻起,上面的照片大多数是江若晨与人乱交的照片,有些稍微模糊,看起来还应该是视频的截图,每一篇的正页上全是江若晨自己的自拍或者别人拍下的第一视角性交照片,而反页上,则是她自己拍下的,或者其他人拍下的合影,其中最夸张的一张照片,是江若晨的身子,被两个人抬了起来,身上几乎被精液覆盖住、就像是在泡精液浴一般,周围一共七个男人的阴茎围攻着她,让她忙不可迭……而且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配文字,比如:“X年X月X日,跟XXX老师在XXX”;“X年X月X日,被XXX老师带到宾馆群交”;“X年X月X日,XXX老师出任务,让我给看门XX大爷口交,我一时兴起,让大爷内射”——没错,她说的就是今天接待我和夏雪平的那个大爷。那个老头和那个老师嘴上都是对江若晨很是鄙夷,实际上一个个全都跟那丫头有染。
而她之所以跟这些男人发生关系,最开始是因为偷着出校门买零食,被德育处那个老师抓到後,强行要占江若晨的便宜,那个老师说要摸一下江若晨的屁股——只要摸一下屁股,德育处就会放她一马,不会报告给班主任和家长。江若晨发现,原来利用自己的身体可以换取这麽大好处,後来再次被抓的时候,江若晨索性主动脱光,让那个老师摸,一来二去,那个德育处老师就破了江若晨的瓜。再後来,江若晨只要想做什麽违反校规的事情,就会跟那个老师先做一次;後来,她逐渐心甘情愿地成了那个德育处老师的情人,可慢慢的,她开始发现起初被占便宜时候那种刺激感没有了,於是江若晨开始在学校里和社会上,广泛勾引男性。
“……男人真是有意思,遇到打扮风骚、脑子里什麽都不懂的女孩,他们会嫌弃;而遇到我这样的表面看着天真,内心里什麽都懂的女孩,他们一个个的都会给我跪下。呵呵,他们以为自己的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就是占有我了?在我看来,那一根根会喷射的丑陋家伙,也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不过说起来,要不是因为他们,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张可以迷惑别人的脸呢,QQ。”
——真没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她的私生活这麽混乱。小C跟她比起来,怕是小巫见大巫。并且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心里居然是这般阴暗。
我一边看着,双腿间的那个不安分的老伙计一边被唤醒了,他抬起了头,撑起了我的裤裆。夏雪平时不时回过头看着我,我想,她也一定注意到了我双腿间的变化。我尴尬地抬起双腿,把大腿并拢,可那里鼓鼓的,依然很明显。
“……你先在这看吧……我去洗澡了。”夏雪平低着头,甚至用自己的留海挡着自己的眼睛,一点点窜下了床,然後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浴巾进了卫生间。
我看着夏雪平关上卫生间的门後,继续翻着笔记本,突然在某一页开始,出现了一张江若晨蹲在地上,跟孙筱怜的合影。
孙筱怜的脸上挂着泪水,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全身赤裸,蹲着的双腿打开,把自己的阴毛和羞耻的阴道口全都露在了镜头里。她伸着舌头,双手摆到胸前弯曲着,学着一条狗的样子。有精液从孙筱怜的骚穴里不断滴出、她的乳球上、乳沟间、肚皮上、肚脐里也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而且照片里还有两个男人伸出了自己的鸡巴,正对着孙筱怜撒着尿,泛着枯黄的水柱从龟头中滋出,浇在了孙筱怜的下颌上,与她的泪水融为一体。
照片下面的配字是这样写的:
“论高冷班主任孙筱怜是如何一步步沦为公共精厕。”
下面还有一行字:
“你用你所谓的关心跟我过不去,那我就一步步摧毁你!”
在我看着这张照片,内心淫欲高涨的时候,看到了这两行文字,我心里突然又开始凉了下来——难道孙筱怜从一个贞淑人妻到一个淫欲炽热的荡妇的沦陷,最开始并不是因为唐书杰,而是因为江若晨?
我拿出了手机,每翻一页便对着江若晨的日记本照了一张照片。上面的文字这次多了许多,而且还有配图,图文并茂,生动得可以。上面起初都是偷拍——孙筱怜上课时候的认真模样、走到书桌旁边镜头伸到她裙下拍摄的内裤——那时候孙筱怜的内裤,看起来还是那种十分廉价棉质裤头,除了包在孙筱怜的屁股上看起来让人激动以外,完全没有什麽美感——还有孙筱怜上厕所蹲下撒尿时候的脸上严肃模样,那时候她的阴毛看起来比现在还要茂盛许多,还有她放学以後等公交车时候的神情;後来的十几张照片,开始逐渐出现露骨的内容了——其中一组,是江若晨的自拍:孙筱怜坐在洗手间马桶上睡着,江若晨扒开了孙筱怜的上衣和内裤,捏着孙筱怜的乳房、伸手插入了孙筱怜的阴穴,并且江若晨似乎并不满足,趴到了孙筱怜的身上,举起了一直豪乳,吸吮着孙筱怜的乳头;下一张便是江若晨趴到了孙筱怜的双腿间舔舐着孙筱怜的秘道,而且她还特意用嘴唇咬起了孙筱怜的一片阴唇,对着镜头笑着……再之後,就是江若晨在校长办公室门口,透过门缝的一组连续偷拍:一中的校长陈旺举着一堆照片,看着孙筱怜的样子十分委屈;可接下来,照片被甩到了办公桌上,陈旺直接从背後抓住了孙筱怜的衣服;随即撕开了她的衬衣和工作裙,并且陈旺似乎对孙筱怜说了什麽;而接下来,孙筱怜哭泣着,任由陈旺扯下了自己的内裤,一只并不是很长但是粗的吓人的虯龙塞入了孙筱怜的下体;紧接着,镜头进入了办公室,而且逐渐贴近了下身被陈旺奸污、双乳还被陈旺双手揉捏的孙筱怜的脸,脸上挂着泪水的孙筱怜大惊失色,无力地看着镜头……配文的内容大致这样:某一次家长会後,江若晨的父母拜托孙筱怜对自己女儿多多关照,从那以后孙筱怜对江若晨的要求开始比以前严格许多:写不完作业、上课睡觉、无故旷课迟到,会被孙筱怜汇报给江的父母;甚至江若晨在学校里勾引男性教职工,也被孙筱怜当作江若晨被猥亵告诉了江的父母。江的父母面对孙筱怜时候客客气气的,可是挂了电话以後就会用污言秽语辱骂江若晨,甚至两个人还会轮番打江若晨的屁股——呵呵,也是啊,十来岁马上就要成年的小姑娘,还要被父母大屁股,换谁心里也不会好过——江若晨便把这一切的痛苦归结到了孙筱怜的头上。於是江若晨想了个计划:她先跟校长陈旺发生了性关系,然後跟陈旺沟通好;接着她在孙筱怜的菊花茶里加入了利尿剂和安眠药,在孙筱怜一次上厕所小解的时候,孙筱怜终於支撑不住睡在了马桶上,江若晨用鱼线和铁钩拉开了洗手间的门闩,然後对着孙筱怜的身体拍了几张猥亵照片,交给了陈旺;陈旺在对着照片手淫了几次之後,找人把孙筱怜叫到了自己办公室,谎称得到了孙筱怜强迫猥亵女学生的证据,并恐吓孙筱怜要开除她那段时间,孙筱怜的丈夫景韦又被报社派往外地出差,於是连续一周时间,孙筱怜都被校长禁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起初是孙筱怜被反手五花大绑,三点处都放着三个按摩棒刺激着,每天接受的校长的投食里,都混了校长和江若晨的尿液、精液和一种名叫“生死果”
的强效春药;两天之後,孙筱怜每天晚上被陈旺和江若晨、甚至後来还被江若晨找来了那个德育处老师居逸,一起轮奸并调教。
——就这样,威逼利诱,加上江若晨的照片,以及一个无良上司和一个猥琐同事的强奸,再加上强效春药的刺激,彻底摧毁了孙筱怜原本的意志。照片上孙筱怜的表情由最开始的悲痛欲绝转变为生无可恋,接着逐渐变成带着害羞的泪水,等到最後的十来张照片上,她的下体被人用肉棒和塑料自慰棒插满、身上被尿水和精液覆盖,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十分喜悦的、无比满足的笑。
接下来,笔记本里又是偷拍。这一次,全都是孙筱怜和唐书杰等四人的群交照片,有的是在孙筱怜自己的办公室,有的是在体育器械室里,还有在教学楼後的空地上、以及女洗手间里的照片。按照江若晨的记录:孙筱怜某一次在德育处被居逸单独叫去逼奸,被躲在德育处本来是要偷回自己被没收游戏机的唐书杰完全看到了。唐书杰发现後,把这个场面从头到尾录了下来,於是孙筱怜就成了唐书杰和他三个哥们的禁脔。陈旺和居逸後来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对此也毫不在意,因为这俩人慢慢也玩腻了孙筱怜,只是偶尔寂寞了找不到姑娘了,才把孙筱怜叫过去开开荤。并且陈旺和居逸这两条淫棍认为唐书杰等人更会玩,还偶尔会去跟随他们,把孙筱怜被玩弄时候的种种淫行记录下来——比如孙筱怜被迫和男洗手间清洁工以及拾荒老大爷的交合,陈旺和居逸手里就有录像。
对於孙筱怜的记录到此为止 後的笔记本,全都是一片空白。
看完这一切,我的阴茎虽然依旧硬挺,并且有些胀痛的感觉,但我心里开始彻底对那个淫妇产生了可怜的心态了。没错,整个故事,再加上那一幕幕的肉体被蹂躏的景象香艳无比,但是这些并不是日本那些成人娱乐公司在有组织、有预算、有剧本情况下拍摄的AV,镜头下的这个人也不是在为了完成工作而投入角色中进行性交的京香JULIA或是君岛美緖,而是一个现实生活的人,一个活生生的、曾经努力工作、努力维持一个单薄家庭,却就因为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一个边缘化学生、结果被步步构陷、然後被人强奸,之後开始轻贱自己、自暴自弃的女人。
这不是色情,这是暴力,甚至可以说是暴虐。
我不知道江若晨用笔记录下这些,并且还附上了照片是为了什麽,炫耀、亦或者是一种忏悔,又或许,是在某个深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对着照片意淫着、然後用手指揉搓自己阴唇来满足自己的临时需要。
我把那个笔记本合上之後,放到了桌子上,心里突然莫名地难过了起来。
正巧这时候,夏雪平洗完了澡,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短袖衫和棉质热裤。她见我把那本笔记放到了桌子上,便对我问道:“你怎麽不看了?”
“我都看完了……没什麽好看的。”我阴沉着脸说到。
“你看完了,我还没看呢?那上面虽然全是淫秽的东西,但很有可能有证据在里面。”
“您刚才不是说不看的吗?”我长了个调门,对着夏雪平说道。夏雪平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脾气突然有些莫名其妙,接着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自己的心态,接着对她说道:“反正也是用您的头发打开的,您要是想看的话……自己再开一下吧……”我转而问道:“我也想洗澡,哪里有毛巾?”
夏雪平想了想,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买了好久却没有用过的浴巾,还递给了我一个牙刷。
我走进了卫生间,关了门以後,迅速地脱光了衣服。打开了淋浴间的水龙头,也不管冷热,直接把身子在水龙头下面冲洗着……我不明白我在看到江若晨的那些文字後,心里会如此难过,但我分明感觉到我的身体里十分的狂躁,恨不得把诱骗过江若晨、强奸过孙筱怜的那些男人聚集到一起,然後扛一把冲锋枪对着他们扫射……我想,没人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态,如果我跟男人说出这件事,他们会说:你看过了、撸过了,还肏到了正主,你还不忿了?要是没有前辈的调教你能肏到这麽骚的屄?道貌岸然!
而如果我跟女人说出这件事,怕是她们都会骂我无耻:从一开始就不应看、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触那个贱女人!
——我他妈也够分裂的,我一边同情着孙筱怜、一边又不停地被她勾引上钩;一边痛恨着江若晨、可是一想到照片里被男人胯下猛兽摆布的那副幼嫩身躯,我的阴茎依旧在立正敬礼。
此刻的我,心里既羡慕那些真正拥有情慾洁癖的纯洁灵魂,又羡慕那些可以不管不顾,无论怎样都只看到这世界淫爱泛滥那一面的慾望之狼。
我侧过了脸,正巧看到了烘乾机里似乎有东西,我的大脑似乎不听了使唤,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浴房的门,拿出了烘乾机里的那个东西:那是一件乾净的银灰色丝绸质内裤,恐怕是夏雪平很久以前洗过了烘乾後,忘了从烘乾机里拿出来。我回到了浴房,关了水龙头,在自己的龟头冠状沟下挤了一些沐浴液,然後便把那条内裤盖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开始撸动着……此时我也不管这是不是夏雪平的内裤了、亦不顾夏雪平的身份,在我的手里,这是唯一可以迅速帮助我撸射的东西;我好不顾频率和手法地在我的阴茎上套弄着,虽然有着柔滑布料和沐浴乳的润滑,但是我的手让我的阴柱上开始觉得产生了疼痛,而我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知道我心里很气氛,而并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站在浴房里喷头下面撸管,却成了发泄这种气氛的唯一方式。
龟头遭受到手掌无数次毫不客气的挤压之後产生了十分瘙痒的感觉,就像在挠着一个巨大的蚊子包一般,而後,阴茎海绵体里的血液回流,明明还没射精,阴茎却软了下来。
我有气无力地打开了浴房的喷头,然後蹲了下来,鸡巴上还套着夏雪平的内裤。
我摘下了那个内裤,随手丢到了浴房外面,然後任由不冷不热的水柱,冲刷着我的身体。
再一站起来,我整个人都感觉头重脚轻,像是遭受了高原反应一般。
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刷完了牙,擦乾了身体穿上了小C给我买的那件线衣,和我一直穿着的牛仔裤。
夏雪平已经躺进了被窝里,身上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我想应该是那个药膏。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屋子里的顶灯也关掉了,只留下了被夏雪平挪到床头旁的台灯。
“这麽早就睡了?”我对夏雪平问道。
“还早麽?”夏雪平说道,“十点钟了。”
我点了点头,仔细地看了看她的床上。床上有两个软枕,却只有一床被子。我其实还是顾忌她跟我之间的关系的,仔细想想,被子还是由她自己盖着吧。我把衣柜里我那件夹克衫拿了出来,然後坐到了她旁边,准备把夹克盖在身上?
“你就这样睡了?”夏雪平放下书,看着我问道。
“那不然呢?”
夏雪平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掀开了靠着我这边的被角:“秋天了,夜里会冷。你这麽睡也不怕着凉。”
“习惯了……”我敷衍道。
“不行,习惯了也不行。”夏雪平睁着一双眼睛,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
“那……你借我一件大衣盖着。我看你衣柜里有不少大衣……”
“你想的可真美!”夏雪平瞪着我,然後笑了出来:“你知道我那大衣去连乾洗带熨一次需要多麻烦麽?”
得,别的衣服不管不顾,自己的那些大衣倒是爱惜的不行。
“那我还是这麽睡得了。而且……我这个人要是跟人睡觉……会抢被子。”
“嗬,听你说的……你跟几个人睡过啊?”夏雪平扬了扬眉毛,看着我,我被她弄得突然有些无地自容。
她想了想,拍了拍床垫说道:“……像是自己小时候没跟我一个被窝睡过一样,哼!小时候你就喜欢跟我抢被子,你忘了。再说了,我不喜欢外衣外裤沾到我的床褥。”
“现在我也不是小时候了……”
“但现在我还是你妈!而且还是你的上司!”夏雪平严厉地看着我,然後突然柔声说道:
“听话,把牛仔裤脱了,进被子里比较舒服。”
她这样的语气反差,让我的心里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温暖。我小心翼翼地解了皮带,然後脱下了牛仔裤。我里面只是一件宽松的平角内裤,脱下牛仔裤以後,我那只下垂却依旧粗大的老鹰,在裤裆里来回跳跃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夏雪平,她正捧着书,目不转睛地阅读着。我赶忙把裤子叠好,放在了折叠椅上,然後迅速地钻进被子里。
转过身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夏雪平的眼珠移动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她可能不过只是从书的一页转到了另一页。
进了被子的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想了想,看着夏雪平,看着灯光下的脸庞轮廓和飘逸长发,看着白色短袖衫下的丰满圆乳,我借用自己翻身的动作,还看到了被子下面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心里突然痒痒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看什麽呢?”
夏雪平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但还是发现了我在盯着她。
“我没有……”我转过了身子,仰视着天花板。
“小混蛋……总说没有。你这一两天就这个眼神,我发现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夏雪平看了我一眼,然後用着十分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年,警专给你培养成什麽样子了,你的风闻其实我都有听说过。但是我告诉你,在我身边你得跟我老实点。”
“……真罗嗦,又开始了。”我不屑地埋怨道。
可她似乎充耳不闻,接着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别的女人,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你心里不把我当妈妈看,但是这毕竟是个事实。”
她为什麽突然要说这个?而且说得这麽直白?
我的脸倏然间红了,下体彷佛受到了刺激,我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孙筱怜下午在我耳边的淫叫声来:
“我的大鸡巴儿子!肏妈妈呀!用你的又大又红的鸡巴肏妈妈呀!妈妈生出儿子,就又是要让儿子的鸡巴肏妈妈的屄的……来吧……啊啊啊啊……”
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我赶紧伸手摀住了那里……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身体变化,还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发言中,她继续说道:“儿大避母,我就知道让你睡在我家,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你放心,夏雪平,这床的正中间就是一条分界线,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过界。
”我也用着冷冷的语气说道。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耐烦,便不说话了。
我微微转过头去,想了想,找了个话茬问道:“这年头捧着纸质书看的,可真是少见了。
”
“哈,你是想说我是老古董吧?在你们这些小朋友眼里,我早就是个老太婆了,对吧?”
夏雪平自嘲道。
“呵呵,您还真不是。您忘了我说的麽,你任性起来,看着比美茵都幼稚。”我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弄一本电子书阅读器?捧着看还方便。”
“算了吧,花那个钱没有意义。”夏雪平说道,“我就习惯翻着纸质书看,有阅读的感觉。”
“呵呵,好吧。”我说道,“你在看什麽?”
“《荒原狼》。一个自己跟自己战斗的故事。”
“荒原狼?超级英雄漫画里那个,还是黑塞的那个?”我故意开玩笑。
夏雪平斜着眼睛看着我,抿了抿嘴。
“哈哈哈……我警专的时候,在图书馆看过。”我说道,“谁知道是作品本来的事情还是翻译的问题,感觉语言太生涩了,除了哈勒尔遇到赫尔米娜那段之外,其他的我就看不下去。”
“你也就能看看那些段落吧,小混蛋。”夏雪平说道,“看这本书,要是没有一个强大的的心脏,可是看不下去的。”
“读本书跟心脏有什麽关系呢?”我摇了摇头。
夏雪平想了想,折上了书页,把书放到了一边关了台灯:“算了,不看了。睡觉。”
屋子里一片寂静。
“你睡觉打呼噜麽?”我问道。
“肯定没你打的响亮……”
“嘿,你……”
“食不言,寝不语!”我刚要说些什麽,便被夏雪平怼没了词。
但我迷迷糊糊地,依旧没有睡着。
多少年了,似乎是头一次身边有个女人睡在身边,我却不能碰,甚至连搂一下我都不敢。
——呵呵,跟美茵一个被窝的时候,我还喜欢对美茵动手动脚的呢。今夜,怕是我跟另一个人同床时候,最老实的一夜了吧。
於是恍惚间,到了半夜。
夜里的气温果然降了下来,我的身上开始渐渐冰凉。
不知道为什麽,我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紧接着,我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颤、抽搐……我忘了,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只要一到换季的时候,我晚上睡觉时身体就会不断地抽搐,像抽羊癫疯一样,煞是折磨人……知道我的这个毛病的人并不多,但夏雪平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犯过很多次,即便一年内也就发生两三回,但犯起毛病来着实吓人。夏雪平曾经带我去医院看过几次医生,查了一通,却什麽都没查出来。没办法吃药,没办法打针,遇到情况,只能硬扛。
不一会儿,我的牙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夏雪平似乎听到了我牙齿碰撞的声音,立刻惊醒:“秋岩……秋岩?你怎麽又这样了……身上冷麽?”
“我……我没事……夏雪平……你别管我了,你睡吧。”我说道,“吓着你了……是麽?
我一会儿……就好了……”
我越是瑟缩着身子,可是越这样全身抖得越厉害。
“什麽没事!”
——夏雪平二话不说,直接往我身边一转,伸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後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这一来,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我和她重逢後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她把她的双乳压住了我的胸膛,把自己的口鼻对着我的脖子,她的双腿也压着我的大腿绕过我的下半身,她的体温也在不断地捂着我的身体……夏雪平那带着些桃花和茉莉花的温热头发味道、女人身上混杂着刚出锅鱼肉和刚取下来的麝香芬芳,混杂着清凉薄荷脑的药膏味道,混杂着侵入了我的嗅觉神经。
但我现在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被爱欲占据的感觉,我全身的反应,除了头皮发麻以外,就是抖。
夏雪平继续把自己身体跟我贴的更近,然後抱着我的双臂也更紧。
在她的拥抱下,我的抽搐频率似乎降了下来。
“放开我吧,夏雪平,我身上凉……我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行……等你彻底抽搐了再说!”夏雪平继续说道。
我迷迷糊糊中,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行……儿大避母……我不是说过麽……我不过界……”
“那我过界总可以了吧?臭小子,都这个样子了还在跟我计较!你就这麽讨厌我麽?”
“对……我讨厌死你了……你要……不想让我讨厌你的话……就放开我。放开我……我就喜欢你……”
夏雪平坚定地看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哼!那我宁可让你讨厌我!……快睡吧,小混蛋!”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我似乎笑了笑,对她叫了一声:“妈妈……”
夏雪平应该是听到了,然後把我搂得更紧。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一些历史书上看过,说有些历史名人也有过像我这样的毛病,比如尤利乌斯?凯撒,比如拿破仑?波拿巴,再比如在一些野史里记录了那个跟自己母亲有过一段如火情愫的亚历山大大帝。
在这些历史人物周围的人,都曾经说过,这种无缘由的浑身颤搐其实不是病,而是神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