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棍走天涯 by 书吧精品
2018-5-25 06:01
“一指功”就是用一只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只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三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只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三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於是问她道∶“为什麽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於顺手。
阿芬在酒吧只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只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後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後,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饥。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
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於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
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只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於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悟自巳的耳朵,世界上哪有男弋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泄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只二十二、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